奶绿炖鲤

落叶、吟唱、和严冬未落的雪。

不定期失踪人口。
爱是不可回收物。

于是他纵身一跃

意识流胡言乱语,脑子不清醒产物

我流封叹

给师父父的@指匠 

ooc有,注意避雷

 

-


王叹之接到封不觉的电话时他正在和二面角难舍难分,听到那个特殊的手机铃响起他条件反射直接滑动接听电话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还在上晚自习。

多亏班长大人深明大义,他得以悄悄溜到厕所,慌里慌张拿起手机,电话那头震耳欲聋的音乐刺激得他头皮发麻。

“觉哥你这是在哪儿……?”耳朵无辜流产的小探蹙眉,小心翼翼把手机通话音量调到最低,仍是好脾气地听着那头喧嚣沸腾,分了点心神想他的封不觉这是到哪儿疯不觉了。


“我从地狱来,要到天堂去,正路过人间——”

电话那头的封不觉不知是喝高了还是磕嗨了,亦或者只是大文豪的兴致盎然。他高声朗诵,不理会他唯一信徒的关心发问。顿了顿,电话那头突然诡异地沉静下来。


只听得封不觉低语。

“小叹。”

“嗯?”不明所以的王叹之眨眨眼,他坐在马桶盖上神经紧张,他还在想会不会有老师突然进来。

下一秒就没了心思。


无声无息,封不觉翻进了王叹之所在的厕所隔间,精准落地,他稳稳当当单膝跪地,手持一束玫瑰,花瓣娇艳犹带露珠,额头与王叹之的唇仅差一厘米。

鬼使神差,王叹之低头印上一个吻。

于是封不觉低低地笑,眉梢眼角愉悦,他微微直起身抚上小叹后颈,稍稍用力,小叹会意,顺从低头。封不觉的唇直接贴了上去,攻城略地。


辗转厮磨间手划至小叹颈动脉,轻轻眯眼,戏谑心想人类可真是脆弱的生物,假若我有刀,我的小叹就可能没命。

可那是他的王叹之。


怎么会呢。封不觉只会轻轻撕咬留下浅浅牙印,像是宣告主权。他不会为他的王叹之献刀,他只会带上一束玫瑰。

“我的玫瑰,我的情人,我的赞美诗。”


-end


他低语。

“小叹。人间本不应该让我这么欣喜的,但是你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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