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绿炖鲤

落叶、吟唱、和严冬未落的雪。

不定期失踪人口。
爱是不可回收物。

盛夏

巍澜,楚郭,第一人称,第三人视角。
校园设定,有私设,OOC有
题目乱取系列
好久没写bl的我要开始提笔写了,紧脏.jpg
大概有我跟我cp的戏份(小声






Part 1
阳光毫不吝啬地大把撒下,挤过树叶的缝隙和窗户零零碎碎地在身上勾勒一层金边,蝉还在窗外没完没了地鸣叫。我抱着书本,头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。握在手中的铅笔稍稍一松,在草稿纸上划过一个浅浅的弧度。
这节是老班的课,不知怎的后半段时间就变成了她滔滔不绝的长篇训话。我没忍住小小地打了个呵欠,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。趁着老班没注意,我悄悄往后倾了倾身子,小声问:“喂,赵大班长……还有几分钟下课啊。”
“快了,十分钟。再忍忍就过去了。”赵云澜漫不经心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,有一股奇异的安抚力量。我点了点头,困意呼啦啦的就没了。





我就读于龙城大学附属中学,刚开学时幸运地被分到了高一(6)班——要知道,整个附属中学的两位校草都在我们班。一位就是坐在我身后的班长赵云澜,另一位则是和赵云澜颇为亲密的语文课代表兼生物课代表沈巍同学。

和他们熟起来完全就是机缘巧合。一开始我和赵云澜做同桌,我本来是一个慢热的人,刚和他坐一起时我还心想可能需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混熟。结果没想到我刚一坐下,他就伸出一只手,浓眉微微上挑,眼睛漫不经心地溢出笑意:“同学你好,我赵云澜,多多指教。对了……要吃糖吗?”
“啊?啊……谢谢。”我眨了眨眼睛,没想到赵云澜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。他从校服口袋里翻出一颗棒棒糖,递给我:“诺,阿尔卑斯草莓味,很好吃的。”

赵云澜手掌白净,纹路清晰。我愣愣地盯着那颗棒棒糖,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过:“作为回报……下一次给你带树莓饼干如何?”
“好啊。”赵云澜笑了笑,转头和坐在他后面校服里穿着白色T恤、有点娃娃脸的男孩聊了起来。我依稀听见他喊了那个男孩一声“大庆”。接着又听见他们说什么“祝红”“老楚”“小郭”之类的,像是在聊熟人。

大庆这名字听着真喜庆,这人或许是赵云澜的旧识吧,我心想着,毕竟都是龙城本地人,说不定是初中时认识的同学。刚刚他们提起的人估计也都是老熟人。
后来赵云澜把我介绍给了他们,我这才意识到这些人都是开学那天赵云澜和大庆口中说的人。渐渐地也就熟悉了起来,彼此间成了能嬉戏打闹的好友。
当时我低下头去翻找本子,抬头不经意间扫了赵云澜一眼,就看见他呆愣在那儿,瞳孔微缩。什么能让赵云澜震惊成这样?我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也愣了。





赵云澜难道还认识这么好看的男孩子?
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有几缕微微下垂,戴着一副圆框眼镜。眉眼澄澈,面容白净,像是小说里才有会的男主角。
这一眼真是惊为天人。我许多年后想起来初见他的一幕,总是咂咂嘴,心想这可是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

后来我才知道——这男孩子叫沈巍,和赵云澜是幼儿园兼小学同学。只可惜赵班长贵人多忘事,长到现在这么大把这事儿给忘了,压根儿不记得自己小时候还给过沈巍小朋友一颗棒棒糖,还告诉他说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见面的。我最初问赵云澜他认不认识沈巍时,他还信誓旦旦地摇摇头,说只是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而已,并没有真的见过。





这直接导致在我们组织的毕业私人小聚会那天,沈巍毫不犹豫地亲了赵云澜,嘴对嘴的那一种。

我发誓,这绝对是沈巍同学人生中做过的最大胆的一件事。上大学后有一次我偶然遇到他们俩,赵云澜勾肩搭背,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冲我打招呼。沈巍脸上却飞起两抹红霞,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推了推眼镜。





在我的记忆里沈巍一直都是安静内敛又成熟稳重的男孩子,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何种事情,他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。可偏偏每次在我们笑着调侃他的时候不自觉地红了耳朵,抿抿嘴,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。所以他和赵云澜在一起后,我一直以为他应该是被压的那个。
结果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赵云澜居然才是被压的那个。这还是有一次和大庆聊天时,我无意中提了一下他们俩,半开玩笑地问道:“沈巍跟老赵在一起后,会不会经常性腰疼啊?”大庆当时在吃小鱼干,听我这么一说明显被噎到,连灌三口水才缓过来,瞪着眼睛看我:“你难道不知道?老赵才会经常性腰疼啊!沈巍可是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。”
啪叽一声,我的华夫饼掉到了地上。





自称万年老攻攻德无量的赵云澜,居然还有被压的那一天?我难道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?
大庆看我这目瞪口呆的样儿,啧啧摇头:“原来你不知道啊,看来你也被老赵的外表蒙骗了吧。我老早就看穿他的本质了,这种说自己攻的人——往往才是被压的。”
我深以为然。






-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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